於新郎停下腳步肩頭抖了抖似乎以此掂量了一下背後籮筐里牛糞的重量然後轉身對樓荒說道「其實我知道我們幾人當中你心思最大師兄弟中你我二人練劍較為純粹不涉其它所以你也一直跟我比較大概在你看來師父是一座大山太高了幾乎不可逾越而我則是那座大山的一座小山只有什麼時候跨過了你才有資格向師父挑戰就像劍九黃那些江湖人以挑戰者的身份堂堂正正登上武帝城還有更氣人的納蘭大姨多大歲數的人了還恨不得天天往姓徐的身份湊我都替她丟人胭脂評胭脂評蟬聯過又如何那都是多久的陳年舊賬了就算瞧著還是三十歲的婦人又能如何難道納蘭大姨真打算老牛吃嫩草唉我算是沒轍了那幅畫面光是想一想都滲人